曾经的游牧把粮草、连带着文明、意识,驮在马背上;
到了焯雄这儿,笔成了马,驮着绘画的传统,当代艺术中七嘴八舌的 “主义”,回到画布上。
于是, 正如《周一早晨》里,
当笔触顿挫,仿佛凿开画布的空白,掘出那一个个孩子的形态。绘画不再蒙骗, 皇帝再无新装, 作直抒胸臆, 以为 “赋”;
行走于《母山》, 马儿于甘霖中扬起黄土,拿那触抚依偎间勾勒出的圆润,那亲昵中诞生的壮美,比做母性;
而《柏拉图的洞穴》中,以冲动而流淌的红色作蒙昧,方才诞生具有确凿人形的知性曙光:东方语境中,先言他物兴起所咏之辞,谓之 “兴”。